温瑾挺狐疑的,“我想体验你以前的生活,有什么好后悔的?”
贺延洲没说什么,带她去买了冰鞋和保护装备,去了潮白河。
现在的潮白河,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以前是滑野冰的地方,现在有了正经的管理人员,滑冰的人不少。
很显然,温瑾不是一把滑冰的好手。
尽管贺延洲告诉了她滑冰的要领,可她一上冰,就忘了“身体前倾”,总是摔倒,即使贺延洲在后面跟着也无济于事。
气得贺延洲怒气冲冲地要点烟,还差点儿打不着火,点着烟后,他骂她,“温瑾,你是不是要笨死?在一条阴.沟里要翻船多少次?身体前倾,身体前倾,你是听不懂吗?”
温瑾看到他火气那么大,不敢惹怒他,灰溜溜地自己去练习了。
其间她又摔倒了很多次,每次摔倒,她都偷眼看站在冰场外的他。
他一直站在那里抽烟!
贺延洲看到温瑾看他,他侧头,假装看不到她的狼狈。
第102章 一根筋不好治
温瑾学习了一天,也没有学会,反而摔得浑身酸痛。
回去的路上,温瑾有点儿负疚地看着贺延洲。
毕竟是她让他出来滑冰的,可她什么都没学会,对不起他这个教练。
“对不起。”温瑾歉疚地说到。
“对不起我什么?”贺延洲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到。
“什么也没学会。”
“没事,失望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贺延洲说到,“一根筋不好治。”
温瑾知道他又在动不动地影射,可就是滑个冰,他至于吗?
“我一根筋不好治,你心里这根刺也不好往外拔。你至于吗?”温瑾有些不开心地看向窗外,嘀咕,
温瑾八岁的时候,来贺家。
贺延洲好说歹说才把这个软软糯糯的妹妹劝出来玩,当时他正要跟几个朋友去滑冰,温瑾挺新奇的,南方极少见结冰的天气,更何况是在野外结冰的湖上滑冰,她也要跟着;但那时候,她就学不会“身体前倾”,一次一次地摔倒,被贺延洲骂哭了,于是她不再让贺延洲教,怕继续挨骂,自己溜到远处偷偷地学,她让旁边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小男孩教她,那个小男孩教不得法,她还总是摔倒,远处的贺延洲看了,又生气又好笑又心疼。
大概这次滑冰的经历太不愉快了,第二天温瑾便吵着要和温国明回家,这段经历在她的心里形成了阴影,以至于她自动抹掉了。
晚上睡觉,贺延洲刚压到温瑾的身上,温瑾有点儿乞求地说道,“不要了,明天好不好,我浑身疼,动不了,反正我以后都在京市了。”
贺延洲知道她摔得浑身疼,倒也没强求,他又重新靠在床头了。
“我要是去了华鼎,是继续做秘书的工作,还是法务?”温瑾问他。
“法务部,改天我跟法务总监说一声。”
温瑾会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她给温国明打了个电话,想告诉温国明自己初八要上班了。
那头的温国明虽然声音疲惫,但他应对还是挺得体,让温瑾在公司千万低调,别做出头鸟,给建忠惹麻烦;有事要跟建忠多商量,很多事儿在温瑾是小事儿,但对“贺太太”来说,是大事儿,让建忠多帮着她出出主意。
温瑾都一一应了。
这时候,电脑那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瑾呢,小瑾还在睡觉?别吵醒她,别吵醒她。”
温瑾一听,头皮麻了一下,怎么感觉妈的脑子这么不清醒?
“爸,妈的病是不是更重了?”温瑾很正经地问温国明。
温国明叹了一口气,“自从你离开禹城,你妈的病的确更重了,她总以为你还在家,不清醒,有时候半夜会去你的房间看你,动不动就出门看你回来没有。没什么大事,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
温瑾的脑子里空空的,她忽然很愧疚。
她为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