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洲唇角露出了一下诡谲的笑,祝琰这种事儿都跟她说,他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给祝琰回:【破处快乐!】
第二天温瑾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贺延洲已经不在身边。
她拿过手机,看到了贺延洲给祝琰回的那条微信。
她本来还没明白祝琰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贺延洲的微信瞬间点醒了她,而且,贺延洲给祝琰发微信的时间是半夜两点半,“破处快乐”这四个字,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快乐,仿佛迎接才开始“快乐”的祝琰:怎么样,挺快乐吧,你看我跟我老公都两点了还在快乐!
温瑾觉得:他总说贺山狗,他才狗!
不过,温瑾看到祝琰“破处”的这条微信,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不舒服。
毕竟,直到去年,祝琰还是占据她整颗心的人呢。
温瑾今天不上班,不过过了今天就得忙起来了,好几家单位都得出法律报告,她还得出差,总之特别忙,她想趁今天有时间去检查下身体。
打开门,她看到殷泽竟然在。
贺延洲正坐在沙发上和殷泽聊天,估计聊得就是贺家的那摊子事儿。
温瑾现在对殷泽,有些打怵,她唇角拉扯出一丝笑容,对殷泽点了一下头,随即回了卧室洗刷。
“瞧你老婆见到我这副样子?”殷泽极为不忿地说到,“我招她还是惹她了?”
贺延洲却是笑笑,“你觉得呢?你招她的还少吗?”
“阿延,你要这么说,可就不是朋友了,我为了谁?我估计她看我不顺眼,是怀疑咱俩有那种关系。”殷泽还对着贺延洲眨了一下眼睛。
贺延洲秒懂,他赶紧躲得远远的,“能不能不他妈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什么样儿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我去,我哪里比温瑾差?”殷泽不服气了,“相貌我是不如她,差一点点儿,财力可比她强多了吧,你还看不上我?”
温瑾洗刷好,穿好衣服,穿过客厅去餐厅吃饭,刚好听到这话。
她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贺延洲和殷泽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殷泽说完,才看到温瑾出来了,他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轻声咳嗽一下,说到,“哦,对了阿延,林湘回来了,听说在京市某知名投资公司任职,前几天还在群里打听你呢,当时她追你的事儿,咱们圈子里的人可都知道。那追你的手段,啧啧啧,听说你把她的胸怎么着来着?”
温瑾正在吃饭,她假装没听到,可确实听到了。
是林湘还是林香?还有……胸!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贺延洲揶揄殷泽。
他还看了温瑾一眼,不过只能看到她坐着吃饭的背影。
“哟,还讳莫如深呢。”
“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贺延洲漫不经心地说到。
他的目光一直朝着温瑾瞟。
她一直没反应。
“你弟弟的事儿,也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结果怎么着?”殷泽又说了,“还不是搅得你心神不宁。”
“能不能闭嘴?心情刚好了一点儿。”贺延洲听到殷泽说祝琰的事儿,脸又拉下来。
温瑾吃完饭,对贺延洲说,“你跟你好兄弟在家聊着,我去医院检查下身体。”
温瑾不等贺延洲说话,便出去了。
殷泽问贺延洲,“她怎么了?要检查身体?”
“生孩子。”
“哟,甘心和你生孩子了?”殷泽讥讽地说到。
“别他妈的挑拨离间。”说完,贺延洲往沙发上靠了靠,刚想抽烟,又想起来温瑾的话,不抽了。
*
裴薇薇给温瑾检查完身体,说到,“你宫颈里有息肉,虽然不大,但是怕怀孕的时候会流血,所以,找个时间做掉?微创,很简单,最多半小时。”
“这样?”温瑾一边穿裤子,一边说到,“我最近律所还挺忙,具体什么时间有空还说不好。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