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和贺延洲离婚的人是她,现在据理力争替贺延洲说理的人也是她。
贺山将信将疑地按照温瑾所说的做了。
果然,后派出的那波人回来到,“贺总,他们把钱放下以后,我们看到祝琰和那两个人一起去拿的钱,而且,看起来,那两个人听祝琰的,他根本不像是被绑架了的样子。”
贺山一下便呆坐在那里了。
这下关茹可找到话柄了,她开始落井下石,“早说了,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一天都没跟你生活过,怎么可能跟你有父子情谊?还不是为了你的钱?你要是个穷光蛋,你看他还认不认?你分少了还不行,分少了还要陷害从小在你眼前长大的亲儿子,这次要不是温瑾,你可要冤枉死阿延了,他一个字都没说,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就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祝琰了。你可长点儿心儿吧。”
贺山被关茹说得哑口无言,脸色难看。
温瑾对贺山说到,“那我和殷泽先走了?您别跟祝琰说这件事情您已经知道了。”
关茹让人把温瑾和殷泽送到大门口。
“去哪?我送你?”殷泽跟温瑾说话的口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冲了。
毕竟这件事情阿延不知道,如果贺山先入为主地对贺延洲形成了“不择手段”的印象,往后可就不好改了。
所以,这次温瑾是大功臣。
“去这家洲际酒店。”温瑾边说边把酒店位置发给了殷泽。
把温瑾送下以后,殷泽就开始给贺延洲打电话,详细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儿。
他还说,“你是不知道温瑾给你辩护的时候,多威风啊,直接把祝琰踩在脚底下了,估计你爸这会儿也不相信祝琰了,毕竟做过一次坏事的人,往后也不让人信任了。”
那头的贺延洲饶有兴趣地让殷泽“展开讲讲~~”
最后,殷泽讲得口干舌燥。
“你想知道事情的经过,直接去问温瑾不就得了吗,真是!”说完,殷泽就挂了电话,“闹什么闹?离什么婚啊?”
贺延洲当时就给温瑾打了电话。
此时的温瑾,正在洲际大酒店的大堂和周斯年说话。
周斯年是来酒店给温瑾送画廊公章的,他明天要去外地出差,让温瑾把公章带回禹城。
温瑾不在酒店,他已经把公章放到前台了。
刚好这会儿温瑾回来了。
“今天都学什么了?”周斯年问温瑾。
温瑾大体说了说,还特意说了焦松柏和涂云夫妇的事儿,这是今天让她最感兴趣的话题,她很想很想看看他们的画都去哪了,让谁收藏了。
“真想看?”周斯年面色柔和地问温瑾。
“想啊。你有吗?”温瑾两眼放光地说到。
“在我家。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明天一早出差了。”
“真的啊,那走走走~~”温瑾几乎要推着周斯年走了。
她的手机又响起来,竟然又是贺延洲。
贺延洲是怎么回事?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温瑾打电话?
还有,温瑾怨恨他,他心里没数吗?总没皮没脸地干什么?
温瑾上了周斯年的“奥迪”,直奔他家而去。
车子经过了贺延洲的潮白河别墅,温瑾意味深长地朝里面看了一眼。
想必这个家,现在没人。
她也早该知道,周斯年的家离潮白河别墅不远,毕竟周斯年小时候也在潮白河滑冰,应该住在附近。
果然和贺延洲的潮白河别墅只隔了一条街,就是周斯年的家了。
他的家和贺延洲的家不同,是一个非常古朴的院落,满满的故事感扑面而来。
他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墙上挂着的全都是同一个小男孩的画像……
从小到大的画像。
温瑾没见到画作之前,还奇怪,怎么画小男孩的画家还能闻名?怎么别人还模仿不了?
现在她懂了,画作中的意境特别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