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发话,说要回去,先前累得不行的人反而舍不得了,频频回头,恋恋不舍那一片闪着珠光的金色土地。

“坐一会儿?”陆舸开口,“就十分钟。”

北方的风大,走着路身体暖着还好,坐下来时间久了,他真怕这个小脆皮被吹出什么毛病来。

季眠点点头。

他就地坐下没一会儿,陆舸不知道看到什么,往右边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