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他,竟会是一种损失。

“那……那可不能压到肚子。”

她颇是宝贝地护了护自己的大肚子。

他挑起唇,答应了她。

隔天宝婳只觉得自己又要没脸见人。

夜里这件事情本极为隐秘,宝婳尚且可以安抚自己没人知道,但下人送了热水巾帕进来之后,她的脸就彻彻底底地丢得一干二净。

以至于之后梅襄再说什么好话,她都不肯松口儿半分。

宝婳发动那天,她才吃了颗荔枝,便忽然感到阵痛。

起初她瞧见年轻的小婢女们吓到惨白的脸时,还能安抚对方两句。

待进了产房之后,宝婳才知晓生孩子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