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呢? 本来好好的,被打了一下,昏睡了一晚,醒来不正常了,这么明显的问题,怎么就不能治疗呢? 祁跃不理解,却又束手无策。 他不是医生,不懂这些,有心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生理治疗这条路走不通,他换成心理治疗,抱着狸花从早到晚地说话。 一帧一画地,把他们曾经到过的地方,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都讲了一遍,有的也许不止一遍。 狸花从一开始的一脸迷茫看着他,到后来已经能够完全无视他的碎碎念,自顾自睡得香甜。 没用,做什么都没有用。 大哥就是不记得了,一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