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鼻子眼睛埋进爪垫,剩一对没精打采的耳朵和充满沮丧的后脑勺。 小祁,小斑,你真是个艺术家。 这么恋旧,又多愁善感。- 狸花卧在草堆里,第三次将试图把整个身子往他胸口底下拱的小奶牛推开。 小奶牛抬头,睡得傻不愣登:“大哥,你怎么老推我啊,你是推土机吗?” “推猪机。”狸花撑着他的脑袋:“这么能钻,怎么不直接掰开我嘴钻我肚子里去。” 小奶牛精神一振:“可以吗?” 狸花:“……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