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又是打压、又是利用,就是不能结果了他!”冯固暗自摇头,说道“东京的邸报朱大哥没看吗?”朱恒说道“我哪有心思看那个东西!”冯固说道“蔡太师亲自向皇上举荐,由王浩兼任工部水利司郎中,那可是正六品的官职!”朱恒先是惊讶,而后问道“这是三位大人的意思?”冯固说道“朱大哥以为在这个时候,还可能是蔡太师独断专行吗?”朱恒点头,说道“如此看来,王浩虽然输了一场,可是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未减呐!”冯固说道“正是如此,所以你我必须小心谨慎,万不可给他拿到了把柄!”
朱恒心中不快,抓起一块牛肉大口咀嚼。冯固端起酒碗,轻抿一口,说道“朱大哥不必心急,这胶州的港口、船厂已经建了个七七八八,再有几个月时间,必将投入使用。那个时候,胶州市舶司如果入不敷出,王浩将血本无归,将来也难成气候;如果是日进斗金,东京那些王公高官,必有人眼红。”冯固点到为止,朱恒却不吐不快,说道“一个下品小官敢让上品相公们眼红,岂不是自寻死路?”冯固越来越肯定朱恒就是一个莽夫,王浩虽然官不过六品,可他年龄不过二十,又是钦点的驸马,如此人物,只要他没有草菅人命,谁又能将他削职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