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乘客都目送他们离开。

“幸福的一对儿。”佩戴江诗丹顿手表的老人对他的妻子说。

“让我想到我们年轻时。”他妻子同意道。“相配的一对。”

两位中年男人的眼神也黏在李竺身上,有妻子的那位很快得到教训,单身的那位却无人阻止,他几乎是痴痴地望着这相配的、快乐的、幸福的一对:他们看起来是如此的无忧无虑,只是一对相配的情侣,享受着奢华的假期,他们看起来没有任何秘密、重担,没有任何焦虑。

他不禁流露出些许疑惑,但很快又注意到他人的眼神他又有些不得体了,便赶忙转过头耸耸肩,若无其事地取出了手机,划拉起了屏幕。

走廊尽头,李竺有所感应,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和他擦过,她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怎么?”傅展观察得比她更不着痕迹,他从被打磨得锃亮的门把手和斜斜的车窗里看。

“我在想……”李竺若有所思地说,“你一直以来,都只计算到了红脖子一方但……这个U盘,原本也属于另一个组织,James所在的那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