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一个村派这么多公安来检查。

“应该的，应该的。”

村长被张局拒了烟，也不恼，堆着笑把烟重新塞进烟盒，对公安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

秦叶、俞程跟着张局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住在村子的最中间，他们去的时候，村长的傻儿子正蹲在院子的树底下和村长媳妇玩和泥巴。

秦叶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村长家的地窖和茅房都翻过，始终没有找到姜怡的身影。

两世的查案经验告诉她，有时候发现不了问题，反而说明肯定有问题。

她的视线不由落在村长的傻儿子身上。

注意到秦叶在看自己儿子，村长不动声色地挡在儿子身前，阻隔她的目光：“公安同志，我儿子是个傻子，外人盯他太久，他会发疯。您最好别看他。”

他说完，又拍拍胸脯，保证道:“公安同志，你信我，我们村里肯定没人买媳妇，真的。”

秦叶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她从村长一家三口的身上一一扫过，发现村长儿子和媳妇的鞋底，都糊着泥。不是普通的泥巴，而是可塑性很强的红泥。

之前在村口，她就注意到，村里有几个人的鞋底都沾着红泥，留心多看了几眼，发现村周围只有南边的山里有红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