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他的双腿从正面插了进去。
罗望舒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力气,被抱坐在流水台上干,身体就摇摇欲坠,只能要哭不哭地抱着周焰的脖子,继续说些好话。
好话说尽,周焰依旧毫不心慈手软。他反手抱着罗望舒,虎口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低头下来亲眼看自己被插的样子。
罗望舒一脸被侵犯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去看。周焰粗大的性器持续进入他的身体,被磨得发红,上面有一层淫甜的水光,不难想象他后面有多湿润。
他被周焰抱着做爱,又被迫掐着脖子低头看自己怎么被插,本身就在发情的罗望舒哪里受得了。他身体颤抖着,刚射过的性器很快再次变得坚硬,身体好像在不自觉地发生变化,像要彻底为周焰打开一样。
神经中枢的快感层层叠加,罗望舒几乎失去所有意志力,他躁动的信息素在周焰强悍的费洛蒙中被抚平了,身体也得到最大的开发和满足,他勾着周焰的脖子,小声呻吟。
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他的嗓子已经喑哑得不像话,沙哑又甜美。
周焰将他从洗手台抱下来,拖着他的臀转身,将他抵在浴室的瓷砖上,压着他不断拱动,抱着他做爱。
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全身心都交给周焰的感觉让罗望舒痴迷,也加重了他的快感。
在某个节点时,他双腿紧紧攀住周焰的腰,双手扒住周焰的肩膀,受不了地一阵阵颤抖。
见他抱得这么紧,周焰故意完全放开他,仍旧是干他。罗望舒没什么力气,全凭情欲而四肢紧张,周焰一放手,他更是全身悬空挂在周焰身上被他插。
罗望舒呻吟着要下来,刚掉下去一条腿,周焰就扛着他另一条腿,抬高挽在手臂上,让罗望舒单腿站着,然后将他压在墙壁上继续耸动。
罗望舒两腿上下长大,这个姿势太淫荡了,他从小养尊处优,又没有经历过性爱,有点不能接受地扭动着,像是要哭出来了。
“你……你怎么在床上这么野?”罗望舒真的快哭了。
周焰被他瞪一眼,顿时心跳得厉害,一阵猛送腰胯,直把罗望舒腿也操软了。
“平时撩拨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周焰的声线本就好听,此刻带着性爱的磁性沙哑,“自己说,该不该罚?”
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酥软了,他眼睛里一汪水光:“我怎么知道,哈……我追你时你那么凶,你刚才,刚才也好凶,现在也好凶……”
见他这样,周焰又故意用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笑,用很煽情的声音问:“怎么凶了?我疼你还来不及。”
“是这样?”他用力往前一送,感觉罗望舒脚趾蜷缩。
又埋在他穴里慢慢磨:“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