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她刚刚在白日做梦等赵大白缓过神来的时候,还在心里安慰自已,说赵大白单身了两辈子,要自已多理解他,给他一些接受的时间。

可是回看回自已。

她不也是活了两辈子的时间,也从未遇到过一个她喜欢或者喜欢她的人。

以前她是个被上天划好了命数的人,头上悬着一把刀,刀把上拴着一根绳子另一端不知道挂在了哪儿,反正另一端又栓回了自已的手上。

她每日都要绷紧了手里的绳子,不敢松开,生怕一松开,头上的刀就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