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了。”

甘玉竹刚才还满脸幽怨,这会儿已经笑意盈盈。

“你多来陪陪我,你那时坐月子怎么过的?”

她好奇问。

赵云惜回想了一下:“合着泪珠过的。”

婆母是待她极好,可要做月子饭、洗尿布等各种杂事,她也忙得很。

她是刚生完孩子的虚弱产妇,和一个刚生出来的婴儿关在一个房间,本身就是极恐怖的事。

就像剖腹产三个字,感觉只用坐月子,花费一个月时间就好了,但把产字去掉,只看剖腹两个字,是不是就觉得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养小半年。

“你好好养身体,别想那么多,自己做不了事,看着丫鬟玩,给你读话本,陪着聊聊天,打发过这几天就好了。”

赵云惜柔声安慰。

甘玉竹惨兮兮点头,她提起小儿子,又忍不住笑逐颜开:“孩子起名叫林均,均者,平也,希望他能平安长大。”

“他现在长开了些。”她温柔道。

赵云惜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正在蜕胎皮的小孩,白白嫩嫩,确实跟先前不一样了。

“你和夫子生得都好,孩子定然也好看。”她笑眯眯道:“放一百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