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了几日,薄唇绷成一条线,早无先前的意气风发,有些失落道:“我好像不太会教。”

明明是看一眼就会的东西,他却要掰开了揉碎了细细讲几遍,重复地口干舌燥,对上的仍旧是茫然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