讧,是根本改不了的。他甚至不敢和我们结下死仇,这表明他们正是惧怕我们的报复。只要我们四部联合,攻打鄂尔多斯,他们一定会投降!”
汗廷之中,达延汗听到这样的回禀,没有直接表达观点,而是反问道:“你们怎么看?”
在下面立着的是陪伴索布德公主入明的表兄格斯尔和察哈尔部的将领察罕。
格尔斯想了想道:“回大汗,我认为,土默特的人说得有理。李越因宣府之战,对我们一定十分仇恨,要是他能杀,一定早就把人杀光了,而他没有动手,只能说明他手里的人马不足。”
达延汗不可置否,他问道:“你呢?”
察罕略一迟疑,还是说出了不同的看法:“回大汗。我不这么认为。您别忘了,亦不剌之女与济农的婚事,就是科赛塔布囊饶促成的。亦不剌和满都赉阿固勒呼也是在他的领地,轻而易举地劫走了济农。济农和科赛塔布囊饶被劫走之后,他们不仅不殊死搏斗,力图夺回济农,反而来先向汗廷求援,错过了救回济农的最佳时机。这一切,您不觉得太巧合吗?”
格尔斯震惊道:“你是说土默特部造反?可是,土默特部是大汗的母族,他们怎会做这样的事。他们不追,是因为火牛四处乱窜,并且对方手中有人质。”
察罕的目光灼灼:“鄂尔多斯部也曾是“为汗守御八白室之人”,有竭诚守卫者的名号。满都赉阿固勒呼之前还恭谨地请求大汗为子嗣考虑,谁会想到,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
格尔斯皱眉道:“但,李越的虚张声势,应该是真的。我见过李越,他不是突然能发慈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