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工作也落实了,要是能看见你成家,我也就能安心招新的博士了。”

周镛很多时候就像谢琢的父亲,尤其是热衷做媒的时刻。

谢琢:“我不想找。”

正在揉捏小崽子的林松玉耳朵一下子竖起来,挪了些许寸步。

周镛不好直接形容那姑娘的容貌和优秀,试图唤醒谢琢的一些记忆:“去年除夕你没回家呆在研究所,有个记者来采访你这个坚守岗位的科研工作者,记不记得?”

谢琢:“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