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她指甲狠狠嵌入掌心,无声无息离开。

她临走时有意丢下那些话,本以为严柏青会因此厌恶陈清。他一向戴着温润的面具,私下心肠狠毒堪比孟鸿文,容不得身边人算计自己,可仍旧在章韵面前替陈清解决后患。

烈日晒得眼发晕,华眉甩上车门,车内冷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以严柏青的城府,不是事先不知情,而是早知道陈清的把戏,刚才的怒火,只不过嫌她撕破了这层纱,毁了他对陈清的那丝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