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盯着被晚霞氤氲得姹紫嫣红的天空,目光空洞。
楚闻歌压在他身上虚虚抱着他,抬起他一条腿,让猛兽在山门外小心试探,同时用亲吻安抚萧白: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乖。
萧白想起了安夏。唯一的那一次,安夏也是用这种姿势他的。
一切都很顺利。之前感觉被刮伤、火烧火燎的地方,如今也是除了酸爽,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
身体舒服得要死了。
可是心难受得要死了。
做什么这样咬着他不放呢他哪里好呢怎么就值得常安花上几辈子去追常安怎么就能自己逼着自己从失控暴走的深渊爬上来,然后用名为温柔的这把卑鄙无耻的刀,一下一下将他割得支离破碎
萧白把手臂搭在眼前,一边沉沦在舒适得腻死人的海洋中,一边哭得泣不成声:
我求求你,咬我、打我、骂我、撕碎我就是别这样对我。
我喜欢疼,我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喜欢不喜欢
可是楚闻歌就是拉着他泡在温暖舒适的洋流中,完全掌控着萧白的漂流起伏,试图叫他彻底迷失在自己的这片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