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 发狂般抽动起来,红腻的宫口啵地一声翻开,花唇怒张,骤然抽出了一吊铜钱,仿佛一条滑腻的长蛇,从肉 xue 里窜了出去。他脑中一片混沌,双腿之间空落落地漏着风,失禁般喷出了大股大股的 yiacuten 液,将满地松针冲刷得莹莹发亮。
那麻绳立刻灵蛇般抖动起来,活结一抽一松,再猛地一带,将他一举拖行到了队尾。
那鬼妓这才回头看他一眼,唇间衔着一串 shi 淋淋的铜钱,眼里犹带泪水,露出一个毒中带媚的笑来。
玉如萼伏在地上,腰臀震颤不休,腿间张开了一只儿拳大小的嫣红肉洞,褶皱 shi 软,连尽头处大张的宫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鬼姥指间的黄铜烟枪,在他赤裸的后腰上,轻轻一叩,扫落了几枚松针。
“成色不错,”鬼姥疑道,“怎的这般不争气,莫不是前头吊着的这根玩意儿,不招客人待见”
细长的烟嘴剥开唇 xue ,在 shi 红褶皱里抠挖了几下,翻翻拣拣,时而在 xue 眼里一搅,牵出一缕滑腻的银丝来。
一只肉 xue 里,果然空空落落,不见一枚铜板。
她面色一沉,当即没了好声气,五指凭空一抓,玉如萼立时浮空而起,跌进了那口茶缸里,被木板严严实实盖住。
木板上贴了一张 y 鬼符,有震魂之用,使得这一口水缸固若金汤,一张盖板更是重逾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