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亲亲我红成猴屁股的脸,哄我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故意道:“不来,我累了。”

“不累,表现好了给你吃冰激淋。”他又缠上我的腰,熟烂的穴含紧了我的?鸡??巴???,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一个冰激凌就想收买我?我哥又把我当小孩了。他有本事把我当孩子,那就别馋我?鸡??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和我日夜在一起滚床单。

表面上是我天天撒娇缠着人上床,实际是温祈年这个婊子舍不得我的??肏???弄。

我深感自己被婊子染了一身腥,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处男了,自从跟温祈年上床后,我迅速堕落成了婊子的姘头,下贱程度和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抱着报复的想法,我加重力气凿他的穴,把温祈年??肏???得哀哀直叫,汁水四流,像熟透的水蜜桃那样爆汁。

他大概是爽了,让我不爽的是,他爽完之后真给了我一根冰激凌。

“吃吧,这次不阻止你。”我哥挖了一勺减糖的冰激凌塞我嘴里,眼神慈爱的像个老母亲。

我囫囵咽了下去,还是屈服在甜甜的冰凉里,我哥对我的饮食控制的严格,我都二十一了还吃不上零食!

忘了吃了多少,反正碗空了,我还在撒娇再吃一口。

温祈年这次冷酷的像个宇宙无敌大傻逼,我撒娇再猛他都不给我吃一口。

我正生气呢,就看到他接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要出门,都没来哄我两声就要走。

“谁给你打的电话?你一接就走,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我抱着白熊玩偶躺在沙发上看他换鞋的身影,心里憋屈到了极点。

傻逼!

想要了就来睡我,睡完了就去找别人,把我当随叫随到的男模吗?

我哥可能感到我在生气,又回来亲我的脸,我偏过头不让他亲:“臭死了,离我远点。”

“我要去工作,这一周我没离开过你,现在有点事要我去处理。”他无奈的说,“你在生什么气?把以前的乖巧拿出来,怎么不装了?”

哦,原来是工作啊。

我心里的怒气少了一点,但是让我道歉是不可能的,责问道:“你怎么不早说?说了我就不耽误你了。“

我哥的眼神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神经病。

但他很爱我,估计还从我的责问里找出了甜头,让我消完气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又来情敌黑化黑化黑化!!!

在我哥走后,我接到了个电话,从新手机上打过来的。

知道蒋琴是温祈年的人后,我就放弃了抗争被监控的命运,新手机是他定制出来的“plus监视版”,下意识我以为这是我哥打过来的。

接起电话,我还没夹着嗓子来一个“哥~”,就被对面虚弱小心的声音打断了。

“……大哥,是你吗?我腿好疼,你能不能来医院看看我?”

我一愣,不知道这个喊大哥的虚弱精是谁,嗅出了点儿不正常的味道,绿茶味还是白莲味分不清,但就是矫情唧唧的。

又是温祈年招惹来的狐狸精?

脑子一嗡,胸膛激起怒意,我捏紧手机,表情陡然平静:“你谁?”

比起温祈年的斯文儒雅,我的声线更偏向于细声细气的娘娘腔,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我可以保证其好听程度。

听到我轻柔沙哑的声音,对面诡异沉默了几秒。

“是小九啊……”他有些勉强的开口,“大哥没在家吗?”

谁他妈跟你一个大哥!

我烦躁极了,正想开口刺他两句,突然想起来如果以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来说,还有七个孩子都得叫温祈年大哥。

操。我心里开始不爽了,但是也认出来对面是谁。

虚弱矫揉像林黛玉转世,一股子怯弱小心的味儿,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清新四溢的茶香,不是我那个好三哥“温鑫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