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低喘着,好半天才从喘息里挤出这两个字。

我被他绞得难受的要命,跟全身都有虫子在爬似的,连忙汪汪叫了两声,求着让我哥放开我。

别说我没骨气,要有骨气我能在死变态手里活到现在?

玩到现在什么没经历过,处了雏?鸡?巴??没破处之外我什么都没了,被玩了个遍……

哦,现在雏?鸡?巴??也没了,天天捅他湿漉漉的????小??穴???,早晚捅成又长又臭的黑?鸡?巴??。

温祈年没多折腾我,在我学完狗叫之后就榨了我的精,轻松下床穿衣服。

我就像被玩完的男妓,瘫在床上默默流泪。幻想客人冷酷无情的下床然后甩我几百块钱,我可怜无助捂紧身上残破衣物的模样。

越想越伤心,我狠狠擦了擦眼泪,控诉道:“你怎么不甩我钱?”

我哥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从一旁抽纸里抽出几张卫生纸,扔在我脸上,佯装冷酷道:“嫖资。”

我把纸拿来擦眼泪和鼻涕,然后把纸巾扔回他身上,骂道:“渣男!”

“又闹脾气。”温祈年嫌弃地远离地上的脏纸巾,走过来揉我的腿,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气成这样也不说为什么,腿还疼吗?”

轮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喉咙卡了半天,才支吾出一句:“你知道我腿疼啊?”

“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