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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开口问我：“别闹了，累不累？”

我捂住伤口，警惕的往窗帘后面藏，不明白这个陌生人跟我说什么鬼话。

见我抗拒亲近，他显得习以为常，蹲在地上去清理可能会致人受伤的碎片，细白的手上遍布伤口，鲜血淋漓的，看起来像是被人挠出来的。

我躲在窗帘后奇怪地打量他，在他看过来时又害怕地缩回去。

窄小的空间只有我一个人，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剧烈的心跳，脑袋眩晕得我想吐，好像一个黑洞不断吞噬我的记忆。

“呕……”我干呕一声，胃部翻江倒海。

等我缓过劲儿来，我惊疑不定的打量四周，生出了一个新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