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拉黑了。” 字里行间是自然流露的不满与指责。 陈雾用一种费解的目光看他。 季明川从陈雾的表情里读出什么,脸色僵了僵,他偏头看别处:“我们和别的情侣不一样,我们分了还能……” “是不一样,”陈雾点点头,“就我自己。”他垂眼摩挲帆布包的袋子,指腹蹭着那些起毛的地方,“只有我是同性恋,我一个人在这条路上走,从来都只有我。” 这番话听不出混杂着哪几种情绪,音量也不大,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