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嗯。”南嘤说,“你?也早点?睡,那?我挂了。”
刚挂断电话还没一分?钟,门?铃就响了。
这大晚上的,会有谁。南嘤穿上拖鞋,开门?,看到宴怀洲黑沉着一张脸站到门?口。
“你?怎么……”
话没说完,宴怀洲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抵在门?边,独属他的那?股极具侵略感的气息倏然覆下,随后?宴怀洲俯身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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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刚沐浴完,身上带着一股更加凛冽的雪松冷香,连同他口舌间的薄荷香味,一同铺天盖地的袭来。
南嘤被吻得发懵,周身都是他的气味。宴怀洲半掐着她的腰身,细细密密的吻从她的嘴唇一直移到耳后?、耳垂、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