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南嘤情绪那么波动。
他怎么都没想到, 有人能恶毒到那地步。
“不用。”宴怀洲冷冷一笑,“留给?我姑娘, 亲手收拾她。”
挂断电话后?, 察觉到身后?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他回过头, 看?到南嘤裹着白色浴袍站在身后?。
她没吹头发,还带着干发帽, 雪白的小脸被热水润过泛出一丝淡淡的粉,中?和了她五官的明媚清冷, 凭添了几分清纯俏丽,依然是夺目的漂亮。
敞领浴袍下,露出脖颈间一大片皮肤,白得?像泼了一层牛奶,精致凹陷的锁骨上还泛着盈盈水光。浴袍的腰带松松挽住,掐出少?女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身,及至膝盖往下的裙摆,是一截笔直白皙的小腿。
她就这样亭亭软软地站在眼前,又纯又欲,宴怀洲眸色沉了又沉,喉结干涩一滚,但仍抵不过一股燥意直冲脑门。
他暗骂了声,把她留下洗澡,真不知道受罪的是谁。
“你……”他喑哑出声,想叫她先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