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清楚的看见,这两个衣柜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大家还在疑惑,自己肉眼凡胎看不到恶灵,要不就是圣女和神王在骗人,可此时此刻,两具骷髅凭空出现,若说只是两具腐烂的尸身,那他们是如何出现在衣柜中的?还有那眼中闪烁的点点鬼火又作何解释?
众人根本就没工夫去分析,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确认无疑,眼前这两具骷髅就是死去三十多年的,朱氏夫妇所化的恶鬼,前来索命了。这帮人被吓得鬼哭狼嚎的声音,比厉鬼咆哮还吓人,叫的刘李佤一阵心烦。
要说这里最镇定的,除了圣女外,在一个就是赵老头了,尽管面色灰白,双腿打颤,但他还是忍住了,真的把自己豁出去了,就像他的闺女一样,为了保护全家人,舍身饲虎,割肉喂鹰,舍去肉身让鬼上身。
而赵老头作为一家之主,而且是赵家唯一的男人,难道还不如自己的女儿吗?
想起那正与恶灵搏斗,生死未卜的大女儿,赵老头一咬牙,心情反而平静下来,淡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两具骷髅,鬼火幽幽,其实也并不是很可怕,赵老头平静的说:“两位,要杀要剐随便吧。”
“呜呜……”赵老头话音一落,立刻就有声音从两具骷髅中传出,呜呜之声宛如冤魂在哭泣,让人头皮发毛,吓得后面众人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了。
除了这呜呜之声外,还有阵阵刺骨的阴风吹起,吹得那鬼火晃动,更加瘆人,就在这时,那美丽圣洁的圣女忽然愣住了,目光呆滞,直视前方,仿佛被抽空了灵魂,只听她声音僵硬的说:“赵应元,你贪得无厌,强取豪夺,心狠手辣,卑鄙无耻……”
众人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看着圣女愣愣的,毫无感情波动的念叨着成语,赵老头下意识看向刘李佤,刘神王连忙正色道:“人鬼殊途,你们之间无法交流,现在圣女引鬼上身为你们传话,但男女有别,她只能容纳朱夫人,而我将引朱老头上身,他们都有话要对你说……”
说完,刘李佤的眼神也直了,仿佛一瞬间三魂七魄全部消失了,但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了圣女朝他瞥了一眼,是在怪他抢戏。
此时,他们俩就是死了三十年的朱氏夫妻的阳间代言人了。刘李佤也意识到,真正的大戏就要开始了,圣女即将借着‘朱夫人’说出自己的目的,而刘李佤作为赵家的姑爷子,自然要维护媳妇娘家的利益,能搅合就搅合吧。同行没有媳妇亲呐!
尽管刘李佤也玩起了引鬼上身,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以不变应万变,竟然无形中还原了死者朱老头的真实性格,他活着的时候家里也是媳妇说的算。
由于刘李佤的突然加入,一下搅乱了整部戏的进程,圣女一时间有些忘词,沉吟一下,才冰冷的说道:“赵应元,血债还需血来偿,你纳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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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李佤没想到,这位圣女竟然还是个声音专家,平时说起话来空灵婉转,此时说的鬼气森森,低沉浑厚,现在要讨命了,凄厉的咆哮,震慑人心。一个人能将跨度如此之大的声音特点熟练的把握,这也算特长了。
听她要取名,赵家人顿时慌了神,但那两具骷髅实在太吓人,那些夫人太太们有心制止却不敢上前,何况赵老头早有交代,一切事情都由他一人承担,不要增加无畏的牺牲。
此时赵老头也豁出去了,牙关紧咬,双眼一闭,爱咋咋地。
圣女忽然伸直了双臂,一蹦一跳直奔赵老头的脖子掐去,这时,刘李佤终于开口了,他没有什么声音模仿的能力,但他是个演员,首先要揣摩这个死者朱老头的性格,这年月能听媳妇话的男人,肯定是那种平时三脚踢不出个屁的老实人,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回家吃晚饭抽袋烟就脱衣服上炕的主儿,他的声音应该是那种讷讷的,从不会大声的,只听刘李佤蔫了吧唧的有气无力的说:“老婆子,冤冤相报何时了啊,这个仇恨你足足恨了三十年,值得吗?若当初我们直接去投胎,现在我们又是夫妻了。”
刘李佤语重心长的说着,对人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