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也被墨晕染开来,落在水池的中央。
不能…不行…不可以…
但她就是停不下来扭动的腰肢,无法阻止身下的女人含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鼻尖的热气喷洒在卵袋上。
张邀月嘴中被塞得鼓鼓囊囊,身下泛滥不堪的花穴仍在吞吐着热气,交合的水声从那连接处传来,她全部吃进了宋亦的整根肉棒,身为后母,含着的不是丈夫的,而是十八岁继女的。
被口腔的湿润紧凑感包裹的肉棒也正在噗噗而抖,前液也不出预料地被张邀月喝了下去。宋亦舒服地发出呻吟而来:“嗯…呃啊…太深了…少吃点…我受不住…”
张邀月仍含着,不清不楚地捣鼓道:“除非你求求我,不然我就一直吃下去。”照这个势头,张邀月真的会说到做到,她的肉棒并没有过多的气味,反而与她的青梅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何乐而不为。
“求你…?我不…”宋亦从来没向谁低过头,她不服气地顶嘴,一直不敢对视那身下的人。
“叫声妈妈就放过你。”张邀月猛地吸紧了她的肉棍,龟头处还在摩擦着她的上颚有些发痛,她的脸色潮红,强劲的吸吮速度也让初经人事的宋亦快要缴械投降了。
“我不…”绝对不能。
“叫不叫?”
“我不…我不要…”绝对不能输给面前这个女人。
“啊…啊…慢点慢点…要被你吃下去了…嗯哼…”她低沉了嗓音。
“求求你了…”
“求求你…妈妈。”
宋亦再也控制不住喷出的欲望,下肢微微颤抖马眼处也大肆射出白液出来,一瞬的功夫就填满了张邀月的嘴巴里,只听咕叽一声,那个女人吞下了。
她停滞了动作,整个人随着那喷射的速度停止,最后还是没忍住对这个狡诈的女人投降了。她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叫过妈妈,都被面前这个女人打破了,还跟爸爸的女人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背德感再次席卷而来,精神压力太过庞大,压的宋亦喘不过气来,无助地坐倒在地。反观满足的张邀月清理了身上的痕迹之后就同无事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去看宋亦瘫倒的样子,青梅的味道慢慢消散。
——
“亦宝怎么回事?”方蕊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自从那次周末回来,面前的宋亦一直是现在魂不守舍的状态,不是发呆就是发呆,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自顾自地看着窗外的青梅树。
宋亦摇摇头,不想让眼前的童伴担忧,况且这种事也不太能说出口,回她:“家里的事情而已。”
方蕊又怎么会懂呢?
那次的先例之后,张邀月就开始释放自我,一次次地发起攻势来。早晨的突袭已经不算什么,中午就粘在看书的她跟前,用她的双乳蹭宋亦的双臂,有意无意掀起她抑制贴的一角。晚上总感觉热,从梦境里醒来竟是张邀月出现在双腿间给她像之前那样,含着一整根肉棒来。本以为爸爸回来了她能有所收敛,反而愈演愈烈。
那天是她亲手在厨房榨果汁的时候,青梅信息素在背后散发,她的双手一把抓住了宋亦的肉根上,沿着那条肉痕,为她上下套弄了起来。手不同于嘴巴,虽然没有紧紧包裹的湿润感,却有别样的紧致,几下就把宋亦撸地射了出来,也被张邀月一点一点含进去了。
可这样她还不满足,终究是褪去了腰间的白色短裙,三角纯白蕾丝内裤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宋亦发觉她没有一根阴毛的私处,留有一处可疑的湿意。
张邀月晃动着饱满蜜桃臀,爬在木质吧台上,耳鬓厮磨的气息将空气烤得炙热,暧昧地几乎令人窒息。她的满目桃色在勾引着即将失控的宋亦,主动揭开了内裤下隐藏的秘密。
那是一处桃花源地,浓浓水珠从下面的穴口里溢出来,粉嫩的穴肉止不住的淫靡。宋亦很想上前去亲上那青梅的源头,吞咽了一口唾液。同时天使恶魔出现,到底是选择理智的天堂还是情欲的地狱呢?
答案很明确,宋亦坚持了十八年的清冷都被该死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