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流产,还有根深蒂固的偏见,因为谢韶筠知名大学毕业后,没有继续深造而是被社会人士带入纹身师行列。
在他印象里,那些人罪无可恕。
无论律师怎么劝,谢光旗的态度都十分强硬:“民事诉讼走不通,就报警,活生生胚胎被他们毁皮造成死亡,这件事情不接受赔偿,对方工作室必须付出代价。”
律师犹豫了一下,放下茶杯,欲言又止说:“而且……”
“而且什么?
“我们查到这位合伙人姓谢,全名谢韶筠,与您是直系亲属关系,这样您还报警吗?”
*
谢光旗把律师送到门口,铁青着一张脸返回客厅,谢韶筠恰好从楼上下来,她面色仍显出病态的苍白。
小狗眼耷拉着,比谁都更像病人。
然而客厅在场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气氛十分凝重。
谢光旗支走老妻,叫冯慈念去简晴房间看看,随后把谢韶筠单独叫到书房。
书房门上好锁,谢光旗回头,眼角眉梢怒意直观的扑向谢韶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