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好啧一声,对冯慈念说:“妈,你们光顾给我安排事情,是不是忘了,我下午还要上班。”
“你那能叫班?”提起这个,冯女士没了江城“冯晓庆”的优雅。
她深吸一口气,把眉头压下去,大概学术场合,不能开口训人。
一边深吸气压低声音,一边走到角落,甚至都不愿意提谢韶筠那上不了台面的纹身工作。
连名带姓叫她:“谢韶筠!你都是已婚人士了,不要玩小孩子记仇那一套。我告诉你啊,简晴她爸是老谢救命恩人,对我们全家有恩。你小时候再怎么不待见人家,也合该一笑泯恩仇了,你不接受也要承认,我跟你爸从来没把她当外人。。”
“立场表达挺明确啊。”谢韶筠站在自己立场说:“你两心眼子都不知道偏哪里去了,行行行,简晴才是你们亲生的,我是领养的。”
平时有事没事习惯跟江城冯晓庆女士贫嘴,谢韶筠语气懒洋洋。
这话没过脑袋,嘴贱一秃噜全倒了干净,遮羞布都没给“冯晓庆”留一块。
冯教授在那边好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