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褪去血色的嘴唇颤着发出一声抽泣似的气音:“不要……”
“砰!”
半月后。
侵占了平城、幽城、南城的侵略兵分了三拨人分别驻扎在这三地,他们的首领呲着白花花的牙坐在帐篷里喝酒聊天,畅快的笑声几乎要冲破屋顶。
外面的小兵在拿着刺刀处理尸体和俘虏,每只脚都踩在地面的血河上。
还没死的士兵恐惧地向后退缩,却被一刀飞速地砍下了头颅,他们死不瞑目的脸在地上滚了几遭,脏兮兮地停下来,对着他们曾经守护的平城。
砍下他脑袋的士兵拔开酒壶猛喝一口酒,喝着喝着,突然嗅到了异味。
他狐疑地看过去,看到俘虏中一个尚且年幼的男孩正脸色惨白地夹着腿,一顿,霍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看到没有,这个小子居然尿裤子了!”
“啪!”男孩旁边的兵狠甩他一耳光,“都他娘尿我身上了!”
周围都是大笑声,男孩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大致能明白,他面色十分灰败,捂着自己的脸畏畏缩缩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啪!”
“哎哟别打了,没看他越被打越是尿吗?”
“哈哈哈哈这小子是早上喝了一大桶牛奶吧。”
平城外这一片小小的土地,每个人的悲喜都不同。
可是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