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夜里只剩下霍厌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孟晚溪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霍厌对她似乎太过纵容?

对,就是那种予索予求的纵容。

不似弟弟,不似朋友,也不似亲人。

她很难用言语去界定他对自己的情愫。

男女之间没有绝对的纯友谊,这一点她很小就知道了。

就像她和傅谨修,一开始他们是好朋友,可在情窦初开懵懂的年纪,她主动攥着他的衣角吻上他的那一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了。

尤其是现在这种复杂的世道,哪会有纯粹的朋友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