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

非但没有办法放下,甚至压抑太久的情绪更加浓烈。

天知道孟晚溪每一次扑向他,他得耗费怎样的自控力。

而今她摆脱人妻的身份,干干净净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霍厌来说就像是一盘可口的小蛋糕,饥肠辘辘的他恨不得一口吃掉。

可这只小蛋糕刚刚才受了伤,他是那么不忍。

舍不得伤她,那就只有伤害自己。

他叹息一声,打开冷水,走入冰冷的花洒下。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他不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