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伸手拍男人的手臂,“撒手,我说我热,不是冷,你干嘛呀?”

陆沂川扣完了甚至还顺手扯过被子把他的腿盖上,“热只是你的错觉,现在气温五度,免得感冒。”

姜珩瞪他。

瞪了没几秒,他伸手挠挠头顶,“陆沂川,我头好痒啊。”

少年顶着一头银灰色的头发,似乎是挠不到痒处,气得蹬了蹬被子。

一时间,所有的旖旎氛围都没了。

陆沂川嘴里溢出一声浅浅的叹息,弯腰凑近,“哪里痒?”

姜珩挠啊挠,“这个位置,骨头痒,肉也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