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堂兄妹啊!他怎么敢想?” 赖长虹朝窗户边打电话的谢宁看过去,感觉无形中他这个省厅厅长,在亲友关系的场合里竟然被忽略,一时间万分同情,过去招呼他:“该入座啦,老谢,工作待会儿再说嘛。” 谢宁把电话收起,特别有仪态地微笑,视线往主位上投,敛回来。 赖长虹不知怎地,就看出一股忍辱负重的憋屈感。 立刻架着谢宁的胳膊,往卫琬身边送去。 卫琬都不用回头,谢宁的气息贴近的一瞬,她就下意识地在桌下碰了碰他的手。 谢宁心口上的一口气,缓缓地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