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像是做她们这种职业的,一般来说总是要有一套华美喜庆的衣衫的,她们管这叫做行头。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大伙肯定没有见过的,为千千万万年轻男子解决生理问题的——媒婆!怎么?不是窑姐吗?
天地良心,谁说能解决生理问题的就一定是窑姐?
更何况,这个中年妇女还算得上是白风的熟人,她就是一直以来诲人不倦,传说中的大杀器,小美娘口中无所不知的传奇人物,吴家婶子。
看到这位大婶在这屋子里面,白风二话没说,给刘武卫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转身就走,哪料到刚刚还一副道骨仙风不苟言笑的老骗子此时竟然像是看到亲爹一样热情,十分卖力的做出了一副“您老人家来的正好”的表情,一个箭步就窜到了白风身后,带起一溜的血雨腥风,看得吴家婶子眼睛一愣一愣的,心里在那直打鼓:“这位刘道长看起来年纪挺大的,可是这身子骨可是不比小年轻的差,哎呀,怪不得先前我提的那几位姐姐人家都看不上眼,这是人也不老心也不老啊!”
“白总!啊!徒弟!”刘武卫欢天喜地的就抱住了白风,语无伦次的说出来了一个大好消息,“哈哈,我这有个好消息,又有一个坏消息,就等着你来判断一下呢!”
“哦,对了,是军机大事,吴家嫂子,你看……”刘武卫掩饰不住的跟吴家婶子说了句话,吴家婶子就马上站了起来:“啊呀,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的,可别耽误了白总的大事,我这就走,这就走,那啥,刘道长,我说的那杨家大嫂……”
“杨家大嫂?”白风诧异的跟着说了一句,满脸疑惑的看了看刘武卫,又看了看吴家婶子。
白风现在可是闲的特别无聊,已经无聊到了极点,看谁都带着三分杀气了,被他这么一看,吴家婶子就是一个激灵,嘿嘿讪笑着,也顾不得那边刘武卫还没有什么答复,身子一闪,竟然轻若狸猫的闪出了门。
“什么杨家大婶啊?你们这是搞什么猫腻?”吴家婶子走了,白风只能去问刘武卫。
刘武卫苦着一张脸,解释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家美娘跟这老吴太太亲近,我犯得着陪这个笑脸嘛我?”
“唉,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犯得着犯不着啊?”白风乐了,他的快乐此时已经开始有建立在刘武卫的痛苦之上的苗头了,“我问你,这吴家婶子不是来朝你要债的吧?不是来找你币尖的吧?人家可是一脸的好心,可是来给你说媒的,那也是看你春闺寂寞,独守空房,给你夕阳红来了!”
“屁的夕阳红!”刘武卫可不敢抓着白风的领子不放,只能愤愤的说着,“老子现在只有二十六岁,才二十六岁啊,可是你瞧瞧他给我介绍的那些,不是寡妇就是寡妇,还都是三十出头,四十不到,五十还挂点龄的,你说,我长得就那么着急吗?啊?”
白风十分镇定的信手取来一面镜子,竖在刘武卫的面前,然后很是肯定的说了句:“很着急!”
“啊!”被他这一句话就说崩溃了,刘武卫发出了一声不像样的惨叫,“都是我父母的错啊!”
“呵呵,好了,师傅,您现在都什么身份了?您现在可是咱们定蛮县的财神爷啊,只要你说话,这满县的黄花大闺女不是可着你挑。”白风闹够了,安慰道。
刘武卫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扭捏的说道:“话是这么说是不错了,不过,你也不是不了解我,我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太正直了,唉,这话我可说不出口……要不……你去替我说说?”
白风被他噎的够呛,抻了抻脖子,才缓过气来,好嘛,你丫的正直,你丫的正直那个时候惦记着看我老婆的身子?“好,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改天,呃不,我马上就去找吴家婶子,我就跟他这么说,说你无微子老神仙看破红尘了,低于八十岁的小姑娘,你连正眼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告辞!”
“别啊!白爷!我管您叫爷还不成吗?您也不忍心我这不识风月的纯情处男就栽倒老坑里吧?”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