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音又粗又野,仿佛十分痛快。
“畜牲!”梅杜沙甩了手术刀,沾了这疯兽的血,他连再碰一下都觉得自己要被他弄脏。才走出一步,他又想起还有要问他的,可没来得及回眸,腰间就是一紧,被金色的鱼尾缠住,背脊重重撞上坚硬滚烫的胸膛,耳根一热,又被人鱼的唇齿咬住。
“你还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尾椎被什么顶住——在这种剧痛刺激下,这条竟然疯兽还能……梅杜沙血涌头顶,手肘猛击他的肋下,塞琉古斯身躯一震,鱼尾却分毫未松,反而将他勒得更紧了,嘴唇在他耳畔厮磨:“如果是,我会很高兴。”
“滚……”
梅杜沙羞耻得浑身发抖,脑子嗡嗡作响,发烧造成的眩晕袭上来,天旋地转,他仰倒在塞琉古斯身上,又听见他的低语:“你想知道,阿彻的下落,嗯,主人?”
梅杜沙一怔——这条疯兽,居然就像看透了他的思想一样,知道他想要问他什么……他什么意思?引诱,威胁?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有脸喊他主人?
滚烫舌尖舔上他的耳颊,就仿佛清楚的知道他抓住了他的软肋与破绽一般,肆意而缓慢地侵入他的耳洞内,模拟交合的在他耳道中进出起来。
只是用唇舌触碰耳朵,他就能弄脏他,污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