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 那又如何,
会与你 共同渡过 都不枉过,
疯恋多错误更多,
如能从新做过,
我会说 愿能为你 提前做错,
谁比你重要,
成功了败了 也完全无重要,
谁比你重要,
狂风与暴雨 都因你燃烧……」
她搂着他的腰,仰头痴痴望着,他带着笑意,随着弹奏微微晃动身体,在提及“你”的歌词时,他会低头看她,向她微笑,舒茉只觉得眼眶发痛,在“谁比你重要”时彻底落下泪来。
舒茉将他拥紧,她太容易感动,沈秋白不得不停下弹奏,用手和唇去安抚她,舒茉含着泪,没有表示感谢,反而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你就是这样在香港钓女仔的,是不是?”
沈秋白顿了顿,摇头轻笑:“什么?”
“你在香港读书就学了这些…”舒茉抽泣道,“就这样…对女孩…”
“只对你。”
舒茉被他哽住,哭得更凄厉了。她紧抓住他的后颈,顶他蹭他,沈秋白拍拍她,舒茉用通红的兔子眼,恨恨地瞪他,可转瞬又成了万种柔情,张口与他吻在一处。
明知他故作花花公子,逗她,哄她。明知那不过是一首歌,一个时间久远的浪漫电影,甚至…一个早就离去的明星。
她却还是沦陷了。
她能怎么办?他投其所好,而她极好拿捏。她吻着他,在他锁骨和喉结亲吻磨蹭,沈秋白低笑一声,掐住她的下巴,垂眸望着她的泪眼,她憋住眼泪,就听他说:“好了…还要听什么?都弹给你。”
哄孩子般…温柔宠溺的语气。
舒茉抿着嘴唇,一连串报了许多情歌,他依旧熟练,大概是为了方便踩踏板,沈秋白把她放到一边,专心“表演”,她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身上听着,直到她渐渐免疫这柔情蜜意,她的眼泪才彻底止息。
第二十一章
温柔的夜,无需性的加持。
她头一次没有争分夺秒地和他缠绵在一起,听完自己喜欢的歌后,她与他枕在书房的皮沙发里,唱片的声音盖过了空调的风声,沈秋白揉着她的小肚子,舒茉还是喜欢握着他的手,他们有时并在一起,有时叠着,有时只是她依恋地抓着他几根手指。舒茉太爱他的手,英俊男人的双手无疑是第二个性器官,每根指节都色情得可怕。
舒茉享受着他的手和身体带来的温暖,两只脚丫也在轻轻踩弄他的腿,他们闲聊着,或者说,是舒茉单方面地追问着他。
她问起他从多大开始学钢琴,沈秋白回:“四五岁。”
又问起学了多久,沈秋白回:“八九年。”
再问起他练琴要多久,辛不辛苦,舒茉觉得他做什么都轻松,所以估计也就一个小时左右,但沈秋白摇头。
重点学习钢琴的时间,连着练琴,有时要四五个小时。除了钢琴,他还有其余课程要上,很小的时候就被课业塞满。
他学了马术、小提琴、西洋棋,等掌握了一定的数理知识,又被奥数、计算机语言之类的课程占据了大部分时间。
沈秋白确实聪明,不过仅靠聪明无法掌握一项技能,他学了基本的医学知识,参加过司法考试,更别说在金融专业的深耕,他有无数证书,舒茉开始设想它们填满了沈秋白的卧室,而他的爸妈像炫耀国宝一样炫耀着他。
“你这么厉害,会不会在过年的时候给亲戚们弹琴?就是那种…弹一个梦中的婚礼之类的?”
沈秋白在笑,但他沉默了。
舒茉小声说:“虽然我们也是亲戚来着…我也知道他们大概率都是高素质人群…我只是开个玩笑。”
沈秋白摇头,“有时会。”
“还真会呀,那他们真幸运,能趁着你还小,一听沈总的演奏。现在真是一票难求…”
有什么一票难求的?不是她想听,就给她弹了么?沈秋白揉捏她的小肚皮,从上面捏起一点软肉,舒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