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
董白氏还想说什么,可陈敬云的就已经是吻了过去,她也只能是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蓝姨拿着一瓶酒回来,脚步轻轻的进来后放下了酒就出去了,丝毫没敢打扰到屋内正在激吻的两人。蓝姨现在已经是知道陈敬云是什么人的,来头不止是很大,而是非常非常的大,那可是福建都督,听说比以前的总督之类的官都大呢。
一阵湿吻过后,董白氏又是给两人各自倒了杯山捻子酒,陈敬云喝了口后笑道:“不如你清甜!”
听到他这话一开始董白氏还是不太明白,但是很快就是发现陈敬云说的是刚才亲吻的事情,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偏转了头不再看陈敬云。
喝罢了酒,陈敬云就是抱着董白氏上了那张大床,一时间沉重的喘息声逐渐响起,偶尔的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传来。
蜡烛的灯光投在红帐轻纱上,摇曳不停。
一直到午夜后董白氏靠在陈敬云的胸膛上:“你不回去吗?”
“不回了!”陈敬云看着座钟,已经是有些晚了。
“哦!”董白氏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靠在他的胸膛上,枕着他的手臂。
可是没过多久,陈敬云就是听见了她的轻声低泣,低头看,她的脸已经划出了泪珠,连忙翻转身问:“怎么哭了?”
董白氏却是不说话,哭的也不大声,但是那眼泪却是不停。
见她哭,陈敬云也是不懂,如果这要哭的话昨天在寂音寺她就该哭了,今晚自己刚来的时候她就该哭了,这都完事了躺一起了才哭算什么事啊。再说了,自己今晚也没用强的啊,她也没说不愿意之类的。
“怎么了啊!”陈敬云轻声问着,然后把她揽尽怀里。
低声哭着的董白氏抬起头来说:“我哭我自己,是个坏女人!”
“怎么坏了!你很好啊!”陈敬云安慰着。
“明明这是不对的,可是我还是做了!”董白氏继续哭着:“他们会说我是贱女人,银`荡的女人!”
陈敬云擦着她的眼泪:“我保证,没人会这么说的!”
董白氏低泣着,陈敬云安慰了片刻后却是又起了兴致,然后在董白氏脸上还有着泪痕的时候就已经再次挺入。
于是乎,一场激情在低泣中上演!
次曰醒来,看看怀表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这个时间显得有些晚了,平时他在家里的时候都是七点多起床,但是办公的地方就在前院,自然不用浪费什么时间,但是今天却是在这董家别院,距离都督府有段距离,过去的话也要些时间。
起来后却是发现董白氏也进来了,然后手上还拿着一叠衣服:“这是陈局长送过来的!”
陈敬云知道她口中的陈局长就是陈彩,当即点了点头问:“哦!”
然后在董白氏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看见陈敬云穿着一身整齐的军服,以前没见过陈敬云穿军服的董白氏有些好奇,略微退后了两步仔细打量了翻:“你穿军服很好看呢!”
陈敬云笑着:“我穿什么都差不多!”
整理完毕出来外间,和董白氏一起坐下,董白氏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早点,所以各样都准备了些!”
陈敬云看了看桌上,有粥,有油条,还有米饭之类的,当即道:“你费心了!”
吃罢后,陈敬云又偷偷摸摸的出去了,路上没让董家的其他下人发现,临走前董白氏说:“以前你能不能不要来这里,他们会发现的!”
陈敬云一听也觉得这董家别院里的仆人太多了些,很麻烦当即道:“放心,不碍事,这事我会处理!”
董白氏不知道陈敬云说的处理是什么办法,可陈敬云这么说她也只能点头。
回去的路上,陈敬云交待陈彩:“你看着把董家别院处理一遍,现在人太多了些,最好把能赶走的赶走,能换的都换一遍!”
陈彩自然是点头称是。
陈彩要怎么做陈敬云也不知道,回到了都督府后时间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