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坚持多久,等着乖乖和我求饶吧。”

沈母有些于心不忍:“是不是太过了?”

“慈母多败儿,沈谨瑜想成大器就必须得打磨璞玉!”

天际泛出鱼肚白,又是一天。

这是沈谨瑜被关在黑暗跪下的第二天。

期间,滴水未尽,嘴唇干涸泛白起皮涔血,喉咙干涩,耳鸣声环绕,头晕欲裂,意识恍惚。

黑暗也一点点蚕食沈谨瑜的意志。

沈父想时间差不多了,再次来到沈谨瑜面前。

沈谨瑜快不成人样了,夜晚无法入眠,眼珠赤红遍满血丝,眼底布青,头发乱糟糟的,衣服凌乱,沾着灰尘,脏兮兮的,狼狈不堪。

“沈谨瑜,难受吧,只要你和我认错,我就放了你,你不用跪着被关在这里,饮食规律,干净整洁。”沈父施舍的说

头好痛,沈谨瑜捂着头部,声音微弱:“我做错了什么?”

“你肩负偌大沈氏的荣辱兴衰,你不能动情,更不能喜欢一个男人!他连传宗接代都做不了!清醒一点!”

“整个沈家都是你的,你不能拿整个沈家赌!你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