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你困惑的面庞,又微微笑了。

“留着个念想不好吗?”她说:“再说如果父亲真的在乎……怎么会不带他看心理医生呢?”

没看吗?你简直有些糊涂了,你记得山本先生——

“他说去看了对吗?”铃木羽燕嘲弄的笑道:“他怎么敢呢?要是真的是心理问题不是更证明了他这个当父亲的无能吗?他宁愿相信是家里有什么诅咒。”

“但想必您很清楚……”她半垂下眼睫,浅色的眼悠悠的注视着侧院里被风吹的哗啦啦作响的丁香花:“这里可没什么诅咒。”

是的……没有。

然而……听对方的意思,却像是很了解这一点似的。

“您认为诅咒是什么呢?”她继续自顾自的说:“您觉得咒灵这种东西是因为什么而诞生的呢?”

显而易见,对方的确对这一方面有不少了解。

你立刻联想到了那份邀请函——你毕竟已经消失了十年了,咒术界知道你的屈指可数,想必发出邀请函的人也与咒术界关系匪浅。

“邀请函……”你说:“是你给的吗?”

“是我,”她浅淡一笑,居然很爽快的承认了:“我回答了您的问题,您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不想回答——你很不舒服,你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但这是很熟悉的不舒服,过去的十年你几乎都是在这种不舒服里度过的,这简直让你有了一些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