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换作是您呢?您会不怨恨这个荒唐的世界吗?”

荒唐……

的确很荒唐。

“我——”你张了张嘴,但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回答——你会怨恨这个世界吗?

你——

你没有资格回答。

“……我很抱歉。”但最终你只是无力的说道。

“……”她盯了你几秒,又慢慢重新把头扭过去了,声音很轻的问:“您为什么要道歉呢?”

“因为——”

因为你只能听着,却无法改变什么。

无能无力。

你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这个词时还是理子的死亡。

她和灰原雄不同,她是的的确确死在你面前的。

上一秒你还天真的以为你们赢了——下一秒她……

她就死了。

你……

你只能睁着眼睛看着。

“也不是全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的,”铃木雨燕语气柔和的说,但这样的语调里却隐含着更深层的绝望:“他们要看看我多不知羞耻——所以他们把我锁到教室里,要扒光我的衣服——但她救了我。”

“她救了我。”她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眼睛里却盈出泪意:“不是一次。”

“您知道吗——我以为自己得救了,我没恳求过别的,我只希望和以前一样,她还活着,这就够了,难道这是很过分的要求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呢?”她绝望的问道:“为什么总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