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前未曾有过如此体验。
不是那儿未曾宣泄过,而是他从未在脑中想着一女子,行此自渎之事。
他脑子发白,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不住回想那家伙也曾夺他初唇……一股异样爬上背脊,他仰头呻吟,手又滑进股间,再度握住昂扬起的烫热,又泄一回。
结果那晚,是中了毒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日。
一觉到天明。
那感受算是从这晚起,深刻进钱某人身体里了。
起初钱清贵对此感受还有几分别扭迷惑,可接连数日下来,证实唯有杜丹能引起他自渎的欲望。
火凤执狂,既对杜丹有反应,又有何身段放不下?
可不久前才刚坏了关系,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再与她亲近,下人就传来她走动操办,似要成亲的消息。
这下钱清贵坐不住了,直接杀上门。
他知道她身边有两个家伙,碰钉子早在预料内,某人此时也算疯魔了,头回想要一个女人,他对杜丹势在必得,吃点皮肉痛算不得什么,就算磕个头破血流,就算……她心里已有他人,他也要挤进去占个位置!
如今入她屋宅,算取得了个身分位置,可接下来呢?
已有那二人在前,明儿……她可还记得尚有一夫婿……
相貌妖艳、雌雄莫辨的钱某人,就这么定定望着月亮,茫然出神。
*
天色已暗,申屠冺从窗口往外瞧。
院里的人见其举动,到一旁点上灯。
注意到火光,申屠冺朝光源望去。
对方发觉到他的视线,没多做反应,而是稍往后退,退回阴影处。
整个院子,除了些许虫鸣,静得可以。
换了新的落脚处。
光申屠冺所在这处地方,几乎就比先前杜丹租赁的院落要大。
新宅子处处可见玉石雕琢出的灯柱饰物,豪奢堆砌出的大宅,却显内敛雅致。那姓钱的身边仆奴成群,就是谷逍遥,门派遣过来的药僮、弟子亦好几位。
唯有他,院内着实冷清。
就算是成亲前最是热闹的进纳礼,代表他这门之人也不曾超过一掌之数。
在许多人眼中,这位新宅的二爷,毫无存在感。
一旁,突然有道身影从另一处阴暗处出现。
“有人过来了。”崩星说。
申屠冺眼神亮了,唇不自觉扬高。
刚退到暗处的追月也站出来。
两人自觉来到院落门口等着。果然过没一会儿,脚步声逐渐明显,微弱火光出现在灰黑天色中。几个身影缓慢来到二人身前。
领路的小厮瞧了瞧眼前两人,眉稍稍一蹙。
“夫上已到。”
“嗯。夫人请。”面无表情的崩星说。
走了段路,来到门前,推开门,屋里的男子映入眼帘。视线对上的那刻,两人都笑了。
“可让你久等。”
申屠冺摇头。”是这时辰。”
杜丹笑嘻嘻地步入房内,身后的人替她阖上门。她直直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到桌边坐下。
“这几日冷落你了。”先赔罪。
“无碍。”他微笑。
杜丹心里喟叹。
何止冷落。
入宅一事,小冺退让居二。后来钱清贵横入,成亲一事依旧仓促,操办起来却更复杂。
加之那位五爷意见不少,前段时日自己几乎都和那家伙处一块商讨事务,谷逍遥就因此给她几回脸色、冷语,唯有他……没二话。
每回都是匆匆照面,说不上话。他却始终给她安心的微笑。
那模样让她更感亏欠。
不过既然对方体贴,杜丹也就不在这事上纠缠,而是将他手再握紧几分,传达自己心意。
申屠冺任她握紧自己的手,唇带笑,神态放松,心情极好。
杜丹不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