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渾身難受(2 / 5)

燈火亮著。

她身上衣服被層層扒下,露出裸色。她臉在蔭影下,眼神漾著水光,充滿誘惑。

谷逍遙覆上,輕吻她的脣,再往下,吻了頸、肩……最後吮住了那紅纓。杜丹叫出聲的同時,亦扯住他的衣服。

兩人很快便滾在一塊,抵死交纏。杜丹感覺到自己夫君朝她那處抹了東西,冰涼的,他那燙熱的男根隨即湊上,順著那冰涼的玩意兒,擠進她身內。

那混合了冰涼暖熱又痠又脹的複雜快意令她叫了出來。

「你……抹……抹了什麼……」

「妳這兒緊,抹了我們才好進去,省得弄疼妳。」谷逍遙氣息略不穩,可還是回答了她的疑問。

杜丹明白了,緊接而來的凶猛快意讓她無法再顧及說話。

谷逍遙抓著她的腿,硬燙的陽具在她體內衝撞。她叫喊,他亦被她吸扯得頻頻抽氣。

意識有些混沌,但杜丹心裡清楚意識到,現下的身體反應,已經異於自己上輩子的經驗了。

這身軀對前戲的需求不大,不只更敏感,還容易高潮。

一晚得高潮好幾回的性愛無疑是相當累人的,她確實每回都累得癱軟,可只要一經挑動,身體便又能立即進入狀況。

對於這一切,她已經不知該作何想法。

被淹沒在情慾浪潮中,杜丹矇矇矓矓地感受著這種,靈魂幾乎脫離身軀,死去又活過來的痛快。

順著石板路,谷逍遙正返回自己的院子。

稍晚醫館那便要揭幕開張,天剛亮,他就離開了杜丹院子。

頂上的太陽正努力地驅散清晨的霧氣,經過一岔路,他遇上了一身黑衣的申屠冺。

這傢伙不知哪兒去了,瞧方向,是要回他的院子。

個頭高大的傢伙見著他,停下腳步,似乎是要讓他先過去,谷某人也不客氣,直接大步打他面前越過。

可,剛錯身走出兩步,谷逍遙眉心一蹙,回頭。

「傷了?」

申屠冺臉上沒變化,平靜回應。「沒有。」

「一身血味。」

「不是我的。」

這回答終於讓谷大夫點頭。他又轉頭,人走了。

申屠冺回到自己的院子,換下一身黑衣,簡單將自己清洗過。

他衣服都還沒穿好,崩星便來敲門。

「門主!」

「進。」

黑髮還滴著水,步出浴間,申屠冺見到那個隨崩星出現在自己房裡的傢伙,一時有些莫名。

谷逍遙一點也不彆扭,瞧瞧屋裡,又看向那個剛沐浴過,衣衫都沒穿好的傢伙。

正主出現了,咣噹一聲,一布袋的瓶罐被他甩桌上。

「三瓶綠瓶是傷藥,黑瓶解毒,白色這瓶續命用,瓶內不過兩顆藥丸,別胡吃了。」

申屠冺:「……」

谷某人:「可聽懂來?」

申屠冺:「為何給我?」

這人喜怒申屠冺真真看不懂。

「烏月門幹的是取人命的勾當,不給藥,難不成要我去收屍?」谷逍遙一臉嫌惡。

申屠冺:「……」

這回答還是沒能解他心中疑惑。

「將自己顧好來,妻主雖總忙自己的事,不顧宅裡,可我們仨誰人出了事,她都得擔心。」

申屠冺終於懂了,原來這傢伙是看在杜丹的份上,才有此行徑。

「再者,讓你與那錢季敏喚聲哥哥,我總不能無半點表示。」

「……」申屠冺再度失語。「我不記得自己喚過你。」

谷逍遙蹙眉。「錢季敏喚過。你要喚也行,不喚更好,反正我聽那聲哥,渾身難受。」看來這點,他們兩個有同樣感想。

「不管如何,如今我在宅裡佔了首位,操持這宅子有我一份責任。若你有需要用藥,便來找我,或與我院裡藥僮交待,我會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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