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爺是外人叫的(2 / 4)

天。

「秋落哥,你們剛才是在練功呀?」

「是呀。」

「這功夫是每天得練嗎?」

「肯定的,可不能落下。」

「那我能學嗎?」她一臉興趣。

秋落差點把豆漿噴出來。

「妳要學?!學這做啥?」

杜丹被他的大反應嚇了一跳。「沒做啥呀,就看了很神氣!」拜託,輕功耶!中國功夫耶!那玩意兒在她上輩子早失傳了。「我聽說,那江湖裡的大俠,都能在天上飛來飛去!」

秋落哈哈大笑。

「想飛呀?得,得!妳有空就來找我,我教妳。」

一旁的冬藏似乎也似笑非笑地哼了聲氣。

這時的杜丹還沉浸在輕功美夢中,殊不知這將會成為她接下來非常長一段時間的惡夢。

他們在廊下聊著,沒多久,見沐醒從少爺的屋子出來了。

沒多久,向晚也跟在東方穆謹身後出來了。

東方穆謹瞧見杜丹,朝她喚。「丹丫頭,來書房。」

杜丹咚咚咚地跑過去了,沐醒和向晚朝廊下去用膳,冬藏很自覺地跟在杜丹身後走,較晚些,吃完飯的秋落也跟著往書房過去。

這院裡的人,默契十足,不用交待也知道該做什麼事。

書房裡,杜丹站在案前,拿著墨條,磨著墨。

東方穆謹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兒,這會兒杜丹入了他的眼,考校過了,人就真的直接抓身邊教了。

「這墨,記得拿正、拿直了。」杜丹一邊操作,東方穆謹也細細地教。「同我們練字,磨墨也講心正。不可急躁,若磨急了、重了,出來的墨粗生沫,色澤無光。緩了,費時且墨浮。用的水得注意,水不清,墨便雜。水寧少勿多,磨濃了再添。得保持墨直力勻,指腹按推……」

書房裡,是東方穆謹的聲音。他的聲音平和,清晰。杜丹也學得極為認真。

如此試了幾回,她便抓到了節奏,試了幾次墨,也明白東方穆謹的喜好要求,不過一個時辰,便上手,知道什麼時候得添水再磨,不需要一旁的秋落提醒了。

不過她偶爾還是會失手,只要東方穆謹一下筆,停頓。

字未完,那筆一收,她就知道墨錯了。

但東方穆謹也有耐性,壞了便壞了,讓冬藏將紙換了,不忘跟她解釋。

「剛才的墨過濃了,筆滯,不好運筆。」在冬藏將紙收掉前,他在紙的其他地方畫了兩筆解釋。「若過淡,滲紙,色淺,也寫不好字。妳磨墨別急躁了,力道也要捉穩,別下太重或太輕。」

「杜丹記住了。」

杜丹急忙應下。這是門功夫,她確實不懂。這會兒,她是極為認真,老老實實地在學。

冬藏和秋落非常有默契,一人收紙,另一人舖紙,刷刷兩下就把紙攤平了,讓案前的主子繼續練字。

這練字,是件很嚴謹的事兒。是門功夫,還是門養氣養性的功夫。

心得穩,中正平和端正,姿勢挺,運氣,手穩。

總之和杜丹上輩子拿起鋼筆、鉛筆、原子筆刷刷刷地便龍飛鳳舞猛寫不同。

就這麼跟在東方穆謹身邊一段時間,她拿出她工作時總會冒出來的強迫症,無敵認真地把書房裡侍候的工作都給學齊。

強迫症的成果,當然是教東方穆謹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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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呵!

啪!

一掌破空,一步强踏,一股气息。飞快、强劲、利落,充满了内敛的力与美,却又十分暴力,肉打肉,骨碰骨,一碰一响,清晰短促,又直撞人心。

此时的杜丹小嘴微张,蹲在院子一隅,看人练拳。

中国功夫啊~~

她看得差点没流口水。

院里正在对练的是东方穆谨的两位随侍,秋落和冬藏。之前杜丹整天忙得团团转,对这四傻的印象除了没事找事做就是变态和无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