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像孩子一样哭泣出声。

他在战场上流过许多血,却从未流过泪。

赵茗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只那一声叹息,赵茗便知道,他的哥哥回来了。

赵茗血红着眼,手指牢牢攥着一截衣袖,颤抖着用他沙哑难听的声音道,“是你吗?哥哥。”

知道赵嫣死去时候全身冻结的血液至今还未消融,又骤然沸腾,高大的青年圈紧兄长的腰,喃喃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如果这是梦,梦醒后还要面对家破人亡的事实,未免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