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膝上蹭了蹭。

赵嫣摇头,心道赵茗生病了,反而比平日更黏人了些。以前他因怒其不争,对赵茗从未有过好脸色,赵茗恨他也不肯亲近他,他虽有心缓和关系却落不下首辅的面子,如今经过种种,赵家也就只剩下他兄弟二人,无论什么样的隔阂也该化解了。

赵嫣叹道,“还能把你赶出去不成。”

楚钦在军帐中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