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陰謀(2 / 4)

小丫頭吊起來毒打一頓。

畢竟連個九歲的小丫頭都要整的,那四人看在杜丹眼中已經有點變態了,這裡也沒人權這玩意兒,她這小身板又沒反抗能力,為了自身性命安全著想,她還是用最安全的方式,姿態擺低了,他們要玩便玩,她見招拆招便是。

不過是夾縫中求生存嘛,這點事,還難不倒她。

即便精神有點折磨,在工作上,杜丹還是帶點強迫症地將所有事都處理到最好,每天都搞得自己髒兮兮的,晚了爬上床就脫力睡倒,比吃了安眠藥還好用。

與她同房的小竹,也聽說小少爺的落院不好待,見她每天都累得跟鬼似的,常常一臉同情地看她,也不敢亂抓她聊天解悶了,讓她能好好睡覺。

但不管再怎麼忙,杜丹還是堅持下來了。

有板有眼,把一項項交待的事情,全有條不紊地辦妥,對所有問題,見招拆招,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地堅持下來了。

又是一日,天色稍暗。

收完飯菜桶子,回來擦完桌椅、洗完窗、再度被某兩位小爺當娛樂調劑了一把,杜丹終於能抽空去飯堂吃了自己那份午膳。

回到院落,她又開始忙其他活,後院的雜草略長了,得除。那裡還有不少白芍,她去找管花草的隆爺爺問過了,這院裡的白芍已經植了四年有,待它這回花期過,便可以挖出來曬藥,所以她也留了心特別照顧。

她又蹲在後院裡忙活了好一陣,才想出去提水,但腳步踏出不遠,見到前院一道身影,急忙縮回步伐。

是這院落的正主。

那位小少爺。

杜丹被調進院落一個月了,雖然她時常忙得團團轉,待在院裡的時間也不甚固定,但她也發覺,凡是她在的時間,小少爺就不會出房,偶爾她不在,他卻是會出來走動。

像現在她在後院忙,他人就出現在前院。一次、兩次,就夠她察覺,應該是這主子不想讓她撞見,於是她收了步伐,連第二眼也沒瞧,便往回走,乖乖地站在後院罰站,等聽見主子回房的聲音。

這一站,就站了許久。

晚了,終於收完最後一頓飯菜,今兒個快把後院整個整修過一回的杜丹,又累得像隻小龜地爬回房。

雖然她很想立即趴下,但活像個小泥團,弄髒了床被可不好受。她意志撐著,去女眷池把自己從頭到尾弄乾淨,換上乾淨衣服,才終於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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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是杜丹自作主张,没想周全。冬藏爷不喝,咱端来就是多事,下回杜丹会记得先问。真是对不住呀,杜丹先前都在下人堆里做事,很多事思考不周全,还请冬藏爷和秋落爷多提点,杜丹会记住的。”

听完她的话,冬藏哼了声,便转过头去,不予理会。

秋落倒是朝她笑笑。”没事没事,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待会儿咱吃完再唤妳来收。”

杜丹鞠了个恭,赶忙远离这两个难伺候的爷,回去继续忙活。

但她才没走远呢,又一道声音劈来了。

“秋落,你是不是又偷夹我的蛋!”

“哪来你的?蛋明明就在我碗里,是我的!”

杜丹很想跪下来喊阿弥陀佛,这几位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很想当没听见,去忙自己的事。

但那饭,是她拎来的,若她不去解决,这笔帐十之七八会被算在她头上,她在这院里还不晓得得干多久呢,这四个爷随便得罪一个,以后的日子肯定都不会好过。

不怕死,就怕生不如死呀!

她深吸口气,扬起职业笑容,急忙跑回去。

“向晚爷,兴许是我漏了,刚刚赵大妈替我将饭盒放进桶里,我也没瞧仔细,兴许是在厨房漏了没放上,我立即回去给您拿,真是对不住呀!我马上回来!”回到廊下,杜丹也没拆穿秋落的胡扯,反倒顺着他的话往下讲。

这几位爷都还来不及反应,杜丹便撒开脚丫子往外跑。

“丹丫头,没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