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姐,那个哥哥,他已经死了八年了”。她说了和上次一样的话,但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语境。
我看着茄茄蜷缩在沙发上舔舐自己,猫每天还真是规律。
“姐,你不能一直这样”。乐乐继续郑重道,眼里都是担忧。我想起来就在前不久,这句话张辉也说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过我其实一直不觉得自己为李询停下了所有的脚步,我依然积极的向前生活,在工作上,在保护乐乐上,在除了想起李询以外的一切事情上。
乐乐正等着我开口,我把衣服分类处理好。片刻后我坦诚的、没有任何逃避的向乐乐缓缓开口。“乐乐,姐姐只是不忍心”。
乐乐不太理解“不忍心?
“嗯”我点头,把衣服抱回房间。
乐乐跟在我后面,一边走一边思考着继续开口“可是橙姐,那个哥哥的事情,不是你的错啊”
“这不是对错的问题”
乐乐努力理解着,然后她开口“橙姐,那你可以给我讲讲你们后面的事情吗?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笑了一下开口“乐乐同学,你不继续骂我啦?”
乐乐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哎呀,你没意思的橙姐”“我想搞明白一点嘛,到时大姨他们逼你,我也好站在你这边嘛”她讨好的向我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我把衣服从她手里接过来,把最后一摞衣服放进衣柜里,合上白色木质的衣柜门,之后收起玩笑的表情“乐乐,其实你也有说的很对的一点,确实不必人人都像我,我只是比较念旧,没有一点值得学习的地方”。
“不过,乐乐”我继续开口“姐姐并不是没有继续接触其他人,我也是尝试过很多次选择进入新的故事,但是真的很难乐乐。我总是会想起站在公交车那里的他,想起他跪在他死了的妈妈的身边,想起他在我们县城冻的哆嗦的样子,还有他在那个地下室打桌球时候的自信……”
乐乐认真听着,她努力的理解,并没有打断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当年那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越过岁月河流,竟然已经变成了唯一一个我能打开自己内心,向她坦承心思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片刻后我释怀的笑了一下“乐乐,可能你们都觉得姐姐是封闭的,悲伤的,但是乐乐,你可能不太理解,其实我是放过了自己,我不再逼着自己努力的适应别人,或是融合别人。我不想逼自己一定就需要找到一条既有的路线,恋爱,结婚之类的,我只是走的慢一点,我能平衡好自己的”
乐乐似懂非懂然后问“可是橙姐,如果你一直是一个人呢?”
我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唔…..姐姐也在找答案,我暂时还回复不了你这个问题嗳。”
乐乐也走近我,靠近我继而开口“橙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信任你嘛,我从小就特别信任你”
“为什么?”说到这个,我还真的有些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