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红烛在烧。
刚才已经挑过盖头了,此时她面色略有倦意,冷冰冰的垂着眼眸。
陈彦允看着不觉心里一冷,她似乎看上去……并不高兴。
陈彦允的确没有猜错,她根本不喜欢这桩婚事,而且还有些厌恶。
心里的热度渐渐的冷了。
几天下来都是如此,陈彦允即便是体贴她,她也默不作声地受着,话也很少跟他说。除了问他要吃什么、做什么。多半的时候她就看自己的书,去给老夫人请安也不走心,奉茶的时候还失手打了茶杯。
陈彦允是下朝回来才知道这件事的。
她被陈老夫人训斥了一顿,坐在罗汉床上生闷气。
他走到她面前坐下,淡淡地问她:“你做错什么了?”
她眼眶发红地瞪着他,又有点可怜又有点倔强:“不关我的事,是茶太烫了!”
他又问:“所以你觉得你有理,娘问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