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像圆润的珠子摔出了裂纹。

沈顷哲透过墨镜看他。

安徒生童话里的夜莺,生活在美丽的花园里,会唱出美妙的歌声。

跟陌生人发生肢体关系,不怕被抓去关进皇帝的金色牢笼里吗?

还是说你本性放浪。

青年觉察到他的审视,很自觉的收回扒拉他的手,清瘦如白瓷般的腕骨在半空中不自觉的轻轻颤抖。

应该是电解质失调,也是,看他在水池边吐好久了。

“你让我帮你跑腿?”沈顷哲略含讥诮的哼了一声,“知道上个使唤我的人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了?”盛临意问。

真眼巴巴的等着答案似的。

没有拙劣夸张的舞台妆,他的皮肤轻薄白皙,不见一个毛孔,尚未褪去的血色在眼眶周围凝成如艳霞般的粉,仿佛刚刚被欺负过。

小巧的下颌能被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扣住。

“消失了。”沈顷哲说。

“我也会那样吗?”盛临意问。

一滴泪从他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沈顷哲的话匣子被从外面合上。

鼻泪管和咽腔互通,就像吃芥末的人会被呛出眼泪是一个道理。

“对不起。”盛临意忙低头去擦,说话带了鼻音。

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他黏黏糊糊的分辩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太住,这是生理反应——”

当然是生理反应,沈顷哲想,他在片场把太多弱智骂出过这种生理反应了。